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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也无风雨  

【金东】陌上风(一发完结)

*一千字预警


*OOC是我,别上升


*柒老师今天可以了吗?


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些有的没的风凉话,李鹤东左耳朵听着,难受劲儿还没穿过中枢到达另半边身体,就被拧成花儿扔进了酒局和香烟的猩红火光中。李鹤东不怕那些冷言暗箭,他就是傍角儿来的,他认,褒贬李鹤东可以,但是褒贬谢金不行。



可是,一年了,没人教他,要怎么对待搭档的苛责。



说相声的,使活儿的哪一个没点锋芒,可自从做了谢金搭档,李鹤东就收起双翮,把自己以前所学所盼通通卷包起来藏得一点不露,泥淖跋涉,从头来过。



“哟,师爷这又要上新活?”



孟鹤堂校对节目单,挑起眉稍,抬手摁下了李鹤东要给周九良递烟的手。等周九良悻悻离开,孟鹤堂才嘬着牙花子打量李鹤东,似乎想从他平静的面孔底下剥出什么爆炸性新闻一样。



李鹤东的手机嗡嗡响,连着好几条微信消息提示也像极了那个人温和外表下的凌厉,李鹤东瞧都没瞧,一门心思地想和自己这师兄“促膝长谈”。



他不敢和谢金说,现在他看见台本上的字就会有生理性的排斥反应;他不敢和谢金说,他是人,会有极限,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相声机器;他不敢和谢金说,也不想和他说。孟队长已经摆出了有话请讲的姿态,但李鹤东把半支中华摁灭在烟灰缸里,拿起手机回了一句“马上”,就打算没事人一样告辞离开。



烟灰缸里腾起袅袅烟雾,孟鹤堂探身拿远,无奈地摇摇头。李鹤东大概还没发现,别人难听的非议杵到面前,他顶多冷哼半声,当个笑话,可谢金一句不好,他就得耷拉着耳朵别扭三天。这种情绪他自然不会在谢金面前流露,让人家说了,他顶多找几个人喝场闷酒,极少抱怨,更没闹过退缩。全是当局者迷吧,他们这些局外人,无权指摘。



自有人情愿自投罗网,还乖乖把钥匙拱手让人。



直到宾馆巨大的玻璃门将谢金的声音完全隔绝,确定大个儿确实没有追出来,李鹤东才脱力一样滑坐在宾馆大门前的台阶上。春风远没有给东北带来暖意,李鹤东裹紧衣服,右手贴着头皮狠狠刮几下,散伙的想法刚刚钻出来,就被他死死摁在摇篮里。



谢金为什么发脾气,又对着他说了些什么话,李鹤东记得清清楚楚。那些拔高的话音针似的扎进李鹤东肺腑,气恼顺着上涌顶在咽喉,他摸摸口袋,发现烟和火机都没带出来。无声地骂了一句街,李鹤东屈起膝盖,两手环着,竟然开始脑补给谢金施遗忘咒的糟糕情节。



不满也好,焦急也罢,都留在今天,好不好?



烟草的气味缠过来,一只骨节分明,五指修长的手夹着烟卷自李鹤东右耳根划过,停在李鹤东鼻尖。一声被夜风顶得发颤的“忠告”随之而来:“你少抽烟,伤嗓子不知道吗?”



私下里,谢金的天津口音浓重而随意,说软话时候,温温柔柔,恰到好处。李鹤东抬右手握住谢金一根手指,鼻尖凑着一嗅,就觉出了异常。



“你抽烟了?”



谢金还穿着那件他们吵架时的卫衣,弯着腰在东北初春的夜风中冻得瑟瑟发抖,听见李鹤东的话,也只是低头摸了摸鼻翼。



李鹤东皱着眉头生气,一下子从台阶上弹起来,粗暴地从谢金手里抽出烟卷,握在他另一只手里的烟盒也一并没收,几步走下台阶,一股脑儿全塞进垃圾桶里。转身走回来,他别过脸站在谢金对面,很快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:“就算您要抽,也别抽这种,太冲。”



“哟,这么宠我?”谢金站直身子,全一副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。



“那是,爸爸不心疼你心疼谁啊?”手掌贴着臂膀给人搓了搓,李鹤东另一只手推着人后腰,就往宾馆里头送。



谢金拧着没动,微微垂了头要认认真真看看李鹤东眼睛,但小崽子只顾着闪躲,死活不肯就范。



“你傻啊,出来不知道穿件衣服,活该冻你!”



“我怕东哥你跑了啊!”



能往哪跑呢?李鹤东心里那点阴霾又被谢金三言两语吹了个一干二净,李鹤东不跑,他跑不了。



萧萧人间事,不及陌上风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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