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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也无风雨  

【金东】许你(一发完结)

*全是假的,全是假的,ooc是我!

*别上升,所有人平安喜乐!

*月更选手突然出现!

01

“叔儿,没事儿吧?”

正收拾大褂的尚筱菊听见动静,慌忙转过身去扶李鹤东。谢金请假的这一个礼拜,二队个个加着小心,都知道这人医院剧场两头跑,费心劳力怕是一点没比医院里头那个轻松。

李小爷扛着队里大小事一声没吭,烟却比平时还要少抽两根,忙得焦头烂额了,也没见露出什么异常的神色情绪。李云杰和孔云龙来园子里助演过一次,李鹤东听着信儿愣是呆了几秒,眼瞧着人都掀帘进了后台,才双手抹了把脸迎上去。

鼓掌叫好的声音渗过来,尚筱菊取个外卖的功夫,就看见李鹤东仰在沙发上睡着了。孙子钊拿个羽绒服要给人披上,和尚筱菊对视了一眼,又蹑手蹑脚地绕过他,接了尚筱菊的手里外卖袋子。那是尚筱菊唯一一次看见李鹤东在候演时候打盹,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开,拿着李云杰上台前塞给他的手串,鼾声微微。

给二队的几位捧了几回,桌子外头的李鹤东连着上了几块自己逗哏时候没使过的活儿,因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口风,和几个捧哏的配合都出乎意料地好,网上甚至出现了另一些不和谐的声音。李鹤东掐根炫赫门一条条地刷微博评论,白色烟雾溢出口鼻,有时候还会挑一条心疼他“屈才”的给医院里那个私发过去。得了对方一串大哭表情包作回复,李鹤东才勾起唇把手机收进口袋里。

02

已经换好常服的李鹤东被堆在一起的礼物绊个趔趄,为了维持平衡伸出的手扶住尚筱菊的手臂,卡在掌心的手机还停在微信界面。李鹤东站稳了身子,神采浮在眼神里烁烁发光,就势捏着尚筱菊肩头:“谢老师后儿就回来了。”

“诶”,尚筱菊浓黑的眉毛一跳,舒展眉头,手指着柜子上的纸袋:“外卖您带好,开车小心。”

“谢了爷们儿。”李鹤东向来是个不善表达的,扔下这一句,人已经拿了东西掏出车钥匙奔后门去。

碰上几个守着门等签名的姑娘,李鹤东摆摆手把袋子放进车里,才又转回来接过粉丝手里的签字笔。

“东哥东哥,师爷什么时候回来营业啊?”

写完了李字,笔尖一顿,李鹤东眯着眼描了个字母“H”,端详两眼,才潇潇洒洒地写上东字,递回票根,被口罩遮住的大半面孔染了柔和的色彩:“快了,想他了?”

小姑娘点点头,脸颊被夜风熏得发红。她看着李鹤东一个一个耐心地把名字签在票面右侧,习惯性地空出一半位置,合双掌礼貌地拒绝了粉丝们合照的请求,又把签字笔递还给自己,不疾不徐地叮嘱声“早点回家”,只能搜肠刮肚地在脑子里找到“温润”这样一个用烂的词。

03

李鹤东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排了两个红绿灯的时间,才停到路口的斑马线后。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,瞄一眼信号灯的数字,又伸手探了探外卖的温度。

谢金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去医院的语音消息还浮在对话框最底下,李鹤东想了想,还是拿起手机给人家发了语音。

接二连三的语音消息被发动机的咆哮声压得半点不剩,李鹤东踩油门压住车速,趁着信号灯闪烁之前绝尘而出,尾灯撕开夜色,留下一道红。

“爷,我到了。”

手机塞进口袋,李鹤东轻轻快快地下车,半扯开外套闻了闻,身上确实没有什么烟味,才一头扎进住院部大门。

可没半分钟,人又踏着台阶走出来,满脸自嘲地打开副驾门拿了外卖再返身。

走廊里还有压抑的人声,夜深人不静,李鹤东侧身让开往来的病人家属,正看见谢金拿个盆子轻手轻脚地关上病房门走出来。快走几步迎上去,接过谢金手里的东西,把纸袋放谢金怀里,不由分说地把人推到病房门外的座椅上,自己返身就要往洗手间的方向去,轻车熟路。

腕子被一把扯住,盆里的水滚烫,溅了出来晕在李鹤东手上,李鹤东皱皱眉,不解地看着谢金。

大个子的头发乖顺地垂着,熬了几天几夜,人也憔悴了不少,李鹤东瞧着心疼,空着的手伸出来给人把刘海理顺,手指顺着颌线丈量下来,就得了谢金扎扎实实一次倚靠。抵着腰窝的重量让李鹤东无声地骂了街,他还是没有一点办法,把盆放身侧,自己挨着谢金坐下来。

“说了几次不让你来,你死活不听,来了就忙活,都不想陪陪你爷们儿?”

04

“还没吃饭吧?”

见谢金把纸袋放一边,李鹤东有点不开心,探身想给人家把宵夜准备出来,就被谢金大手捉住两手手腕。

李鹤东不知道谢金又要干什么,只能看着大个儿小心翼翼地捋起了自己的袖子。四道捆绑的瘀痕排列在李鹤东腕子上,斑斑红痕无声展示着两个人昨夜一场疯狂,李鹤东耳根发热,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摆脱谢金纹丝不动的桎梏,索性也就放松了身子任人家看。

“疼吗?”

横身探手,谢金从李鹤东身边的盆里投了几次捞出一块毛巾,腾腾热气,快速叠好,绕着李鹤东腕子裹好,自己的一只手覆在上面,垂着眼睛没敢看李鹤东。

扩张的毛细血管输送着越发清晰的血涌,李鹤东忍着疼,额头抵着谢金肩膀,无声地摇摇头。

大约听见了谢金一声叹息,李鹤东感觉谢金的一根手指顺着毛衣领子探进来,贴着两侧锁骨的皮肉同样压着两道绑痕,蜿蜒而下,也不知在那副身子上描绘出了怎样的图案。

回忆的刺激远比昨夜来得汹涌,李鹤东清晰地记得,自己是怎样被谢金支配,生不得渡,死不得出,只能靠一声一声动情的呻吟,换取喘息的机会。他一直知道,谢金是个会玩的,而他自己,什么都敢奉陪。

“你不用什么都顺着我的,东子。”谢金轻轻吻了吻李鹤东锁骨,摘下毛巾再去投水。

李鹤东捧起谢金的脸,直直看过去,直把谢金眼底潮意全都蒸干:“我许你的,爷,你都受得。”

05

谢金噗嗤笑了,双手直接从水盆里捞出来环住李鹤东身子,闷闷的笑意明明媚媚,掩盖不住:“那你可不许跑喽,给我量活儿可是委屈你了。”

李鹤东瞧瞧,左右无人,舌尖探进谢金耳廓,灼热的气息轰得铺散开:“您快回来吧,我想您了,我踏踏实实给您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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