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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也无风雨  

【金东】listen to the music(一发完结)

*落魄黑心商人和他的雇佣军保镖


*东哥可以,你们看完会这么说的


*ooc都是我的,不关他们事


01



轰隆作响的乐声拍打着耳膜,闷闷地疼,但那喧嚣很快被隔开,只留下高低起伏的节奏声。李鹤东挣扎着撑开灌铅一样的眼帘,把咽喉里辗转翻滚的一声低吟,轻轻吐了出来。



“东哥?!你醒了?”



那个声音里的惊喜有些夸张,李鹤东不用多想,已经被说话人一口白牙晃个够呛。钢丝球样的倔强发型被梳成妥帖样式,贴身的黑色西裤,还有扣子开到胸前的白色丝质衬衫。这浓郁的夜店牛郎风让李鹤东有些恍惚,自己脑子里这家伙猛打方向盘踩油门横冲直撞的画面,究竟是不是真的?



“我们······在哪?”被搀扶着坐起身,接过一个玻璃杯,李鹤东哑着嗓子问。



周九良顺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用左手食指拨弄几根小卷毛下来,斟酌着回答:“谢爷说,这里暂时安全。”



听了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,李鹤东明智地将注意力转移:房间的装潢简陋而单调,没有窗户,深黄色的灯光给整个空间带来一种压抑的闷热感,墙面上有许多明显的痕迹,从高度和大小来看,似乎原先挂着镜子,可一周环顾下来,房间的墙面上挂过的镜子,未免多得诡异,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廉价的香水味和粉饼味,让人吃惊的直觉涌上来。



“这是······化妆间?”



“差不多吧,这里以前是舞蹈演员的准备室。”



李鹤东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迟钝,特意打理过的发型,还有特征明显的衣装,顿了顿,他才说:“酒吧?夜店?”



“九良!客人点名!”喊声透过房门散进来,那个人没有敲门。



“来了!”周九良应了一声,整理好衣服起身,看得出他脸上凝着些为难,摸摸鼻子,还是这么建议:“今天有谢爷的表演,出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

 02





 





失了房门的阻隔,那些轰轰作响的乐声便肆无忌惮地围了过来,走道并不是很长,穿过一扇闪亮的旋转门,李鹤东有一瞬觉得,他是参加了什么末日狂欢。



一道道纤细耀眼的聚光灯快速闪过,所有静止的霓虹彩灯都能精准地避过人的面孔。李鹤东只能看见一个个晃动的人影,乐声,叫喊声,还有暧昧的喘息声,男人和女人,男人,和男人。周九良的手指越过拥挤的人群指向一个相对亮堂的地方,李鹤东点头,不用怎么挤,就被人流裹挟着走了过去。


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屋顶上垂下的短墙,这个小小的角落,竟然把大厅里的喧闹,过滤了一大半。高出地面一米多的圆形舞台,能把dancer脸上的毛孔都照得清清楚楚的亮白色聚光灯,群魔乱舞。



李鹤东越过人群看向那个人,是他未曾触及过的距离和角度。灯光把他的下颌线磨得无比锋利,纤细微尘翻滚,李鹤东觉得——妖娆。



额发半遮着眼睛,冰冷里藏着三分暖意的笑容,因为运动而浮现微微艳色的脸颊,都不是李鹤东所熟悉的。他颀长的四肢展开,手指顺着椅背游走,那件翠色衬衫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,衣服从后颈便绽开暴露出一大片康健的皮肤。



刺耳的尖叫声里,他的舞伴踩着旋律缓缓靠近,鲜红豆蔻,纤纤手指,沿着他腹部肌肉的轮廓一寸一寸向上。靠近,远离,纷乱的舞步却压着井然的秩序,她一点一点欺近,双手都揽上了谢金的脖颈,还要去摘他的金丝框眼镜。



嘴角的笑意多了一分,谢金配合着低下头,凑到她耳边说话,右手卡着女伴手腕阻止她摘眼镜的动作。



女伴顺势欺近,又去解他的衬衫。谢金倒没拒绝,一个突如其来的重节奏后,她把谢金的衬衫一把扯下。他双手垂落,重重地甩发仰头。



从李鹤东的角度,只能看到谢金的侧脸,聚光灯下无数微尘飞扬,他的脸部线条锋利如刀凿,胸膛上下起伏,李鹤东似乎清晰地感觉到,从他嘴里吐出的,灼热呼吸。



快节奏的音乐忽然变得舒缓而暧昧,女伴脱力似的伏上谢金的胸膛,舞步也随着变缓。他执起谢金一只不解风情的手抚上自己脸颊,尽可能地贴近。她的手指划过他左腹部仅留的一片医用胶布,落在了他的腰带上。



口哨声,呼喊声大起,甚至有兴奋的观众把半个身子都扑到舞台上,寻着她的腿,也握住了,谢金的脚踝。



李鹤东脑子发涨,身体的动作比理智发作得快,以至于错过了谢金抬腿抖落那只握住他脚踝的手的画面,也没听见那个人的手指被皮鞋鞋跟狠狠蹂躏时发出的惨叫。



粗暴地拨开面前所有的拦路者,李鹤东在一片叫骂声里登场,几乎没什么气势得落在舞台上。



03



女伴的舞蹈几近忘情,她灼热的目光在哪停留,心里又在想着什么,谢金一清二楚。他并不想给好心收留他们的孟老板惹麻烦,但腹部伤口的刺痛冲上来,他又没办法做太大的动作。啧……



他看见那个人跳上舞台朝自己走过来,一时间又是庆幸,又是无奈。那个家伙就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猫,自己呢,什么时候成了他的--毛线团?



“我和我的男朋友有私事要处理,舞台让我好不好?”比起开枪开车开飞机,在聚光灯底下活动四肢其实并非李鹤东所长。他大概也是感觉到了,脸色并不好看。但身体都这么矫健地冲上来了,骑虎难下,他也没得选择了。



谢金看着李鹤东揽着他的女伴一点点后退,然后优雅地一推,把她送出舞台。



横生的变故不但没有让观众的热情降温,反而得到了愈演愈烈的回应。



踏着柔和的音乐反身前进,李鹤东把自己作训服的拉链拉到底,一股脑儿脱掉扔在舞台上。黑色的作训背心贴着他的皮肤,李鹤东探手过去就要掀起。时间和场地都对,他似乎有点惊奇自己的无师自通。



谢金脸上的冷冽似解冻的河面开裂消融,他迎向李鹤东,握住了他的手,身子交错的时候,温柔地安抚他:“东哥,别闹了吧。”



“我竟然不知道,比起交谊舞,你似乎更加擅长——脱衣舞?”错身的瞬间,李鹤东眯着眼睛,如是说。



按着谢金的肩膀漂亮地旋身,李鹤东华丽地回到他面前,有样学样地揽住他的颈子,空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心脏。



配合着任他为所欲为,谢金的眼神像是融进了花蜜,浓稠,还渗着宠溺,唇角一勾,他温声问他:“怎么,吃醋啦?”



如果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掩盖自己的窘迫,李鹤东应该都愿意去尝试。他耳朵热得像要烧起来,偏偏那个始作俑者还扯了那么一张温柔的笑脸,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想到了一个更加丧心病狂的办法。李鹤东双手捧着谢金的脸颊,摆正,虚张声势:“严肃,接吻呢!”



谢金的个子高,微微俯了身过来吻李鹤东。昏睡的这几天,他的胡碴也冒了出来,刺刺的。直到胸腔里的空气都用尽,谢金才主动结束这个吻,他的呼吸剧烈起伏,消耗的力气,比刚刚一场热舞,还要多。



04



李鹤东被抢了先,无处安放的双手顺着谢金的手臂滑下来,卡在他的腰上,毫无意外地摸到了他小腹上隐约的潮湿。异常的体温,消耗过度的力气,所有的信息汇合后,李鹤东涨满了欲望的眼睛忽得清明,拧了眉毛,发怒。



谢金知道瞒不了他,却也不想他担心,举起双手表明立场。他说:“别这么瞪我,接吻的经验,你可比我丰富!”



“丰富个鬼,走!”握着谢金的手腕,李鹤东凶神恶煞似的往前走。



“这场表演不结束,今天没工资拿的。”



李鹤东剜了他一眼,果然不为所动。



“你要带着我的dancer去哪?”混乱的音乐里,一个男人被保镖簇拥着来到舞台面前。



“用你管!”能把粉白条纹西装穿出这种效果的人,李鹤东还是第一次见。他被烫过的短发被归拢到一侧,虽然抱臂站着,但没有一个人敢小看那副人畜无害的面孔。



“我给了他这份工作,就是他的老板,这个够资格吗?”他的手指纤细秀气,指向谢金的时候,李鹤东不由自主地挪了一步,把谢金挡在身后。



但下一刻,李鹤东就意识到,这个男人就是让谢金抛头露脸的罪魁。本就压抑不住的愤怒上涌,松开牵着谢金的手,他眼底的疤痕一瞬清晰起来,迈步就要冲过去。



但谢金的手抢先一步按上他的肩膀,李鹤东回头,看见谢金轻轻摇头,他只能愤愤地停了步子。



“呵,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付出?回报你们的,救命恩人的?”男人的目光在谢金腹上停留,显然也知道他的伤势。



“只要完成表演就行了吧?让他去休息,我来。”扯过谢金送到舞台边上,李鹤东转身回到聚光灯下,伸手捞上了舞台下的女dancer。



男人不置可否,只是伸了一只手要把谢金接下舞台。



谢金的右手捂着腹部的伤口,没有理会老板的好意,自己弯腰跳了下来。



“他很棒对不对?”



“呵,你高兴就好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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