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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也无风雨  

【金东】岁月从不败美人(一发完结)

*算刀吗?应该不吧。


*神志不清,文笔很差。


*OOC是我,别管他们。


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搁在门边,李鹤东掐腰等气喘匀,才一手扶着门框弯腰换鞋。谢金把它们拎进厨房转回客厅,正撞见李鹤东蹲在电视柜跟前扒拉东西。眼底顿时漾起温柔的波痕,谢金干脆倚着墙静悄悄地看,抱臂斜靠身,慵懒得像只晒太阳的猫。


“谢爷,我藏你柜里的烟呢?”


唇齿之间溢出失笑的轻松,为了藏盒烟别别扭扭地说着话把人支开的李鹤东,还像年轻时候一样招人喜欢。谢金其实早就找到了“贼赃”,李鹤东的徒弟们软硬兼施把他抽烟这事儿管得束手无策,但碍着师爷的面儿,统一战线暂时还没团结到谢金面前。既然如此,谢金觉得可以放放水,毕竟是自己亲搭档嘛,天经地义。


际遇这事儿吧谁也说不准。叱咤半生的李鹤东不服不忿谁也不怵,唯独对自己那三个徒弟,是耸肩抖手,没辙得不像话。除了业务上黑着脸给人家小伙子训得三五不是,生活方面,李鹤东跳了脚都说不过人家。


李鹤东只骂骂咧咧地领着他们来谢金这儿告过一次状,谢金笑呵呵地给他们沏着茶,就听着防盗门一声响。谢金探出头来,看见客厅里空空荡荡地就剩下李鹤东一个人坐着生闷气。心下了然,叹了一声,拍拍李鹤东肩膀想安慰几句,却被李鹤东一把握住手指。


“嗨,没事儿。”轻轻屈起手指回握住那一点温热,谢金挨着李鹤东坐下,又把那几个字慢慢咀嚼一遍,滋味,竟然也不那么苦了。


事情过去没几年,李鹤东给谢金过生日再没带徒弟一起来过,往往是东西都给提到谢金小区门口了,还是让李鹤东三五句话轰着走了。


“烟?早让你徒弟没收了!”


谢金生日这天除外,其他时间,李鹤东的徒弟进出谢金家的次数难以准确统计,怎么软磨硬泡让李鹤东就范,可是谢金一点一点手把手教会的。谢金是一点不觉得内疚的。


谢金也不止一次暗示过,让他们劝李鹤东结婚,但孩子们肃着脸摇头,满眼的谁也劝不了他那种坚定。久了,谢金就不再说了,李鹤东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死性子,他口中有一个“等”字,就不会多喊半个“追”字,早叫半个“退”字。


李鹤东气得要骂街。站起来走到谢金面前,话还没出口,就让谢金拍进他手里的东西喜得眉开眼笑:“行啊,爷们儿。诶呦,可给我瘾坏了!”


丢下一句“只准抽一根”的话,谢金挽起袖子钻进厨房。李鹤东把烟盒揣兜里,外套挂好跟进厨房,从谢金手里接过盆子冲洗。


“怎么着,不是有瘾?”


“烟可没您劲儿大。”


满嘴的骚话依然透着股子狠劲,谢金听着瞧着,那么多年,仍然觉得鲜活肆意,心底生春。即使岁月催花了他的眉眼,催白了他的鬓发,催矮了他的肩背,仍不妨碍这跌跌撞撞地陪谢金走过三十多年的李鹤东,还是原来倔强模样。


“今儿怎么买这么多东西?又不是世界末日。”


“73,84,阎王不叫自己去。我这不是心疼您?”


米淘了扔进电饭煲里定好时间,谢金扯着笑容没反驳,把挂糊用的材料放好推给李鹤东,自己抢了刀过来试了试手法,就轻车熟路地操作起来,葱姜蒜很快被切成大小合用的各种形状。


玳瑁框的眼镜缓缓地从鼻梁上滑下来,谢金缩着鼻子抬起头,眼镜马上被李鹤东的沾着点点面粉的手背顶着扶好。


“谢老师,唱一段儿呗?”搅拌面糊的筷子把玻璃碗刮得噔噔直响,李鹤东突然开口。


“我这嗓子,你盼我点好吧!”谢金嗓子大不如前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他在台上几乎很少唱,听别人提起这个,大个儿的心情总是不算很好。


“哪段都行,我乐意听。”放下碗,李鹤东立马侧过身去收拾冰块里的鱼。


等了一会儿没听谢金开口,李鹤东沮丧地回过头,却被额头上蜻蜓点水一个吻震得晕头转向。


“乐意听我唱?”


“嗯。”


下巴摩挲着李鹤东顶发,谢金清清嗓子,仿佛在三月春光中倒退到三十多年前,片羽吉光,时间正好。他还没有为了保留爱的权利做出最痛苦的保证,六方台上潇洒,全场瞩目中,得身边人万中无一的深情目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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